第(3/3)页 “特纳医生总是很幽默。” “事实上我只对好看的人幽默,例如外面的小丽莎,还有此刻正坐在我面前的......”特纳医生没有说完,便换了个话题,“最近有警察来找我打听你的事情,你是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了吗?” “我想我遇见一点麻烦事,不过没关系。”席灯说。 “真的没事吗?那些警察就像盘问犯人一样盘问我的,我当时在想,席灯这家伙是不是自卫防守过度伤了人。”特纳医生说。 “为什么是自卫防守过度?” “我们认识也有几年了,你要是个坏人的话,那我心会碎了的。好了,脱衣服躺到治疗床上去吧,我给你看看。”特纳医生说着,便站了起来。 席灯也站了起来,他走到帘子后。蓝色的帘子后面一张治疗床,他每隔三个月都会躺在上面。 席灯坐在床边,抬手把颈脖的纽扣给解开。 特纳医生就站在旁边,“最近有什么不舒服的时候吗?” 席灯闻言,摇摇头,他把上衣彻底脱光,放到旁边的凳子上。特纳医生早就把空调打开了,并不觉得怎么冷。 特纳医生把听诊器放在手心里捂热,顺带打量眼前的青年。 青年很瘦,在脱完衣服更是,锁骨很深,肋骨一根根清晰可见,仿佛只是在肋骨上面披上了一层雪白的皮。手也很纤细,仿佛一折就断。 特纳医生暗自叹了口气,这个病人是他两年前才接手的,虽然病情算不上特别严重,但是每次看到他,都会觉得他可怜。 是无法耐受手术的患者,是众多专家开会得出的结果。 所以一辈子都要带着一颗容易破碎的心脏小心翼翼地活着。 特纳医生将听诊器放到对方的第五肋间,“如果不舒服的地方,就说。” 席灯又笑了下,“特纳医生不必如此小心,我虽然是个病人,但我也是男人。” 特纳医生撇嘴,“我对我的病人都是这样,有意见吗?是想我粗暴点吧?多粗暴?” * 四月二十五号清晨五点,天还未彻底亮。 干净的街道上有自行车驶过的声音。 安迪压低头上的帽子,再送二十家牛奶,他今天的工作就结束了。这样想着,脚就踩得更快了,风灌进他的外套里。马上就要发这个月的工资,简上次看中的木偶,他有钱给她买了,不过,不知道那个老板可不可以给他便宜点。 他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,骑着单车转了个弯。 * “警长,出事了!” 第(3/3)页